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,老道士笑了笑,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!不过无论如何,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。
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我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妈和我一起被操……我疯了……”可穴里还在淌水,像在渴求更多,像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我继续大力地抽着,身体觉得越来越紧张,可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。
成进一个耳光过去,喝道:“臭小娘,连吹喇叭也干不好!”云儿含泪,重新将肉棒含入口中,依成进的话,舌尖轻轻撩动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那边房间已经变得完全没有动静了,我估计了一下药效发作的时间,慢慢地走了过去。